,也沒當回事。
沒曾想,他成為了梁書禾的貼身助理,留在了景城。
我問起這件事時,梁書禾只說,正好招人,肥水不流外人田。
可是從這之后,她出差和加班的次數,都越來越頻繁。
夜不歸宿,是常有的事。
我前天到行政部看了眼考勤,才知道,這兩個人早就形影不離了。
出差是孤男寡女一起去的。
但給財務提供的報銷發票,只有一間行政套房的費用。
加班就更別提了。
見我從梁書禾辦公室出來,門口的涂承安從工位上起身。
他笑著挑釁,“西洲哥,你怎么臉色不太好看,是不是和書禾吵架了?”
我懶得多看他一眼,越過他就要走。
“蔣西洲!”
他叫住我,“你明年都要三十歲了,成熟點吧!融資的事睿達投資一直沒松口,書禾已經很發愁了,你就算幫不上她什么,也別在這種緊要關頭來分她的心神。”
我微微蹙眉,眼神平靜地覷著她,“蔣西洲,這公司是我和梁書禾一起創辦的,她能讓你留下,我也能讓你走。”
“你……”
他沒想到我會這樣強硬,一愣,故意道:“我只是好心勸你,你覺得忠言逆耳,不聽就好了,為什么要趕我走……”
“誰敢趕你走?”
梁書禾走出來,語氣有些冷淡,“西洲,他一個人在景城,又人生地不熟的,有什么話說的不對的地方,你不能包容點?”
——一個人在景城。
我何嘗不是為了她,才選擇一個人留在景城。
一股酸澀劃過心臟,我淡淡地看向她,“梁書禾,我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他走,或者我走。”
梁書禾皺眉,“蔣西洲,你別沒事找事。”
我微怔。
有些恍惚。
想了很久,都沒想起來她上一次連名帶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