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淮洗漱完回到臥室,見我正穿著真絲睡衣整理衣服,從后面摟住了我。
察覺到他的手在亂摸,我下意識地掙開了他。
“顧清淮,我不想做。”
我剛做完清宮手術,不能行床事。
更何況,我不想再和他有肢體接觸了。
一腳把我理好的衣服踢翻,顧清淮冷笑起來。
“就因為白天那點破事,簡可你跟我耍脾氣是吧?”
我嘆了口氣,想提醒他我剛做完手術。
他卻已經抱著被子離開,只丟下一句:
“簡可,休想跟我玩欲擒故縱這套,你還不配。”
片刻后,摔門聲和落鎖聲傳來。
他住進了次臥。
在一起五年,我們爭吵過無數次。
幾乎每次都是我先向他道歉求和。
但是這次,我不想了。
整整一夜,顧清淮在次臥進進出出好多次。
而我只帶著耳塞埋頭酣睡,一夜無夢。
次日一早,顧清淮便離開了家。
可正當我吃完早餐準備工作時,門口又傳來了鑰匙的聲響。
一進門,顧清淮就黑著一張臉遞給我一個手提袋。
“簡可,把這件衣服洗干凈。”
理所當然的命令式口吻。
我拿出衣服將它展開。
這是一件女式白色禮裙,只是臀部的位置染上了一大片血漬。
我在于青青微博上見過這條裙子。
空氣一時間有些凝固。
在顧清淮意識到了什么,想把裙子搶回去時,我卻先一步把裙子裝到了袋子里。
“好,我知道有家擅長處理血漬的干洗店。”
五年前的小巷子里,為了救下被小混混包圍的我,顧清淮挨了好幾刀。
那次他沾血的白襯衫,就是我清洗的。
馬上要去英國了。
這次幫他們清理好這條裙子,我也算是,把當年的恩情盡數還完了。
我徑直往外走,顧清淮卻忽然喊住我。
“小可……”
“怎么了?”
“……辛苦你了,我回頭送你幾條漂亮的禮裙。”
走到樓下,我點開了微信。
顧清淮百年難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