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除那些蜿蜒扭曲的可怖疤痕,第一步竟然是先要用消過毒的鋒利小刀將其割掉……齊明把所有人關在門外,獨自一個人完成了所有步驟,當我看見他左臉厚厚紗布滲出的血跡和慘白的嘴唇時,我暗暗發誓,就算有一天真的要離開,在那之前我也一定要為自己,為齊明向齊昭討個公道。
兩個多月過去了,我艱難地挺過了早期的腰酸背痛和反胃不適的同時,齊明也可以漸漸住著拐杖下地活動了。
我知道我要等的時機來了。
齊昭好色,又時常喜歡與些三教九流之徒喝酒,雖然有齊老夫人管的嚴格,但也架不住他一門心思抓著機會就往外跑。
我趁齊明睡著的功夫,假借為他買東西的名義打點看門的小廝,求他們放我出去,接著喬裝改扮去找了我爹。
在齊明的醫治下,他和小弟已經康復,他們現今就住在離齊府不遠的一個小院子里,靠爹爹在街上擺攤做點小生意足夠過活。
爹爹認識的人多,也知道齊昭早風流的花名早就已經在外。
如此一來,許點好處一層一層地聯系攛掇幾個能跟齊昭說的上話的人引著他吃酒也不是難事。
所以,當齊昭酒后醒來時發現自己不著寸縷出現在彥成第一名妓元嬌嬌的床榻上時,哪怕他再后悔一切也都晚了。
更要命的是,當初為了堵住悠悠眾口,齊老夫人把壽辰上的插曲說成了有賊人趁機潛進府里偷盜,為了做的真切還報官備了案,鬧得沸沸揚揚無人不知。
因為齊家大公子齊暉在宮里的關系,所以這些地方官都對齊家特別上心,抓賊一直抓到了今天,可謂隔三差五的搜查,不止酒樓客棧,秦樓楚館也是重點搜查的對象。
而齊昭就這么不走運,還沒來得及穿好衣服就被抓了個正著。
他身上有待考之名,又深知讀書人狎妓乃是大忌諱,所以怎么都不肯說出自己的姓名,這樣一來只能光天化日之下衣衫不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