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后,把它丟進了垃圾桶里,像丟掉和謝司瑾的這段感情一樣。
然后一個人回了家。
到家的第一刻,陽臺上飄進來一陣風,掀飛了臺歷。
20號了,只差10天就要走了。
深夜,謝司瑾趕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問她檢查結果。
“還在恢復期,好好修養就行。”
沈晚櫻回著之前姜醫生叮囑的話。
謝司瑾聽到后,一雙黑眸泛起了淚光,眼尾發紅。
他抱著她,像是在確定這一刻的真實性,聲音顫抖發啞。
“晚晚,這一天,我等的太久了。
晚晚,我的聲音,和你戴助聽器時聽到的有區別嗎?晚晚,在我26歲生日時,我許的愿望就是希望在我們婚禮前你能聽得見,那樣我們婚禮的宣誓,就不是通過助聽器傳達。”
謝司瑾臉上的激動溢于言表,像是要把這些年所有的話都說給沈晚櫻聽。
說到婚禮,謝司瑾這才注意到她手上沒有戒指。
“你手上的戒指呢?”沈晚櫻眼底劃過一抹諷刺。
她都摘了好幾天了,他才發現嗎?她聲音淡淡:“太貴重了,怕等不到婚禮那天就丟了,先收起來了。”
謝司瑾刮了刮她的鼻子,臉上滿是寵溺。
“怎么會等不到,婚禮不過就是推遲一些而已,萬一真的弄丟了,就重新買,我們晚晚喜歡什么都買。”
沈晚櫻沒再回了,看向了窗外清冷的夜色。
得知她聽力恢復后,謝司瑾心情格外的好,也比以前更在乎她的身體。
就連睡覺時,夢中都在囈語著沈晚櫻聽力恢復期的注意事項。
沈晚櫻看著他的睡顏,心緒復雜。
這時,手機傳來振動,是許知夏發來的一段語音。
里面也是謝司瑾的聲音,只不過他是在哄許知夏。
沈晚櫻再次看向夢中正在囈語著她名字的男人,忽然覺得有些割裂。
許知夏還在繼續發著消息。
沈晚櫻熄滅了屏幕,沒再看身側的人一眼,起身去了客房。
第二天。
謝司瑾不滿的問她為什么去了客房睡。
沈晚櫻隨口道:“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