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蔓延而出,他死死的捏著酒瓶,顫抖著身子。
“你......你認識蘇禾對不對,你記得蘇禾是我的妻子對不對......那個毀了容的,截了肢的女人才是我的妻子,對不對?”流浪漢不可置信的盯著他,“不然呢,難道你出軌了,你怎么可以這樣,當初我在這個公園快要凍死了,就是你妻子救的我呀,他的大恩大德我可以記一輩子,我永遠感激她。”
沐霖痛哭著聳動著肩膀,全世界的人都說他的妻子是江漫。
現在他終于可以確定,他不是瘋了,他不是在做夢。
而此時正躺在沐家別墅的江漫,卻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
她做了一個夢。
夢里告訴她說。
沐霖不是她的丈夫,是蘇禾的丈夫,就連嘉寶也不是她的兒子是蘇禾的兒子。
是她故意勾引了沐霖,故意拿捏的嘉寶,才讓她代替了蘇禾成為了嘉寶的媽媽成為了沐霖的妻子。
她不愿意相信。
哪怕她早就知道沐霖不愛她,雖然他給她買了唯愛,陪著她做過各種甜蜜的事情,但他的心里永遠只有七年前死了的蘇禾。
可是她愛沐霖呀,只要她能夠和沐霖在一起,無論做什么,受多大的委屈她都愿意。
可夢里的畫面是那樣的真實,是那樣的刺痛她的心。
甚至她還能感受到,每一個夜深人靜的夜晚,當她在朋友圈里看到蘇禾和沐霖兩人親熱親密的照片時,她的內心是如何的疼痛,如何的嫉妒。
所以當晚,哪怕她僅僅只是做了一個夢。
她還是推開了嘉寶的房間門,扯下了幾根嘉寶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