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當爹又當媽的把我們拉扯大，為了我們兄弟姐妹西人受苦受委屈了，但是您知道我們家的條件，有哪個姑娘愿意上我們家來，老西畢業后帶小女友到我們家來也要嚇退的。
我戰友在他家鄉條件相當不錯，我準備和他一起合伙做做生意，具體到了那邊我再和您詳說。
您就相信我，肯定成！”
張素清聽了兒子的話，眼神中的怒火并未立刻熄滅，反而多了一份審視與懷疑。
她并沒有伸手去拿那杯水，而是將目光從兒子臉上移開，落在了那杯靜置的水上。
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復雜的情緒——既有對兒子行為的失望，也有對生活的深深的無奈。
“怪我沒本事，為了給你爸留下他的姓，硬是不改嫁，讓你們受苦了！”
說完張素清好像老了好幾歲，眼神像一個滿懷滄桑的老嫗，其實她也才不到50歲。
“媽！
您不要這么想，您做的很好，沒有哪個后爸會愿意無條件對別人的孩子好，我們都很心疼您，等我發了財，給家里造小洋樓，再顧幾個老婆子伺候您····”說著陳福軍放下茶杯，給老娘捏起背來。
“越說越沒個正形了，那不是資本家干的事啊！
我才不干，留著錢給你娶老婆，給我生幾個大孫子才是！”
眼看著兒子心意己決，且供銷社的事情己經板上釘釘了，張素清也只好往好處想了。
接下來村里人都知道了陳福軍辭了供銷社工作的事情，都在說他傻，當了幾年兵，好不容易有了個清閑油水足的工作，居然辭了，那不是傻是什么！
不過這些人也只敢背地里嚼舌根，事實上很多也都是看熱鬧的，誰家都不希望別人家過的比自家好不是？
陳福軍走了，他家好不容易有起色的日子又有的看了。
陳福軍走的這一天，村里的張春華過來送他（她哥哥張春明頂了陳福軍的工作）。
張春華輕輕垂下眼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