癥,開了很多瓶我記不住名字的藥,就沒變得了,或許是他們不相信吧,哦對了,該吃藥了,今天是我在這次循環里最后一天了,不吃藥應該也沒事吧?
熬一次夜也沒事吧?
吹一次晚風也沒事吧?
公司樓頂的天臺也可以去吧?
以前都快跟我沒關系了吧?
腦海里上千遍的記憶,如同幾千的人格都雜亂的堆在一個大腦里,而獨屬于這一次循環的我,也要死亡了吧?
天臺的風很大,永安卻只穿了一件純白衛衣,衛衣上唯獨的其他顏色就只有背后衣角上的一個黃色笑臉,這個笑臉放的位置很違和,當然,這是一件很便宜的衛衣,畢竟永安沒錢。
天臺的風很大,永安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留了頭發,漆黑的長發亂糟糟的堆在永安的肩膀和衛衣帽子里,風吹動了永安的發絲發絲擋住了永安的視線,說實話,天臺上看風景,還是不錯的天臺的風很大,永安覺得冷了,永安想躺進被子里,安安穩穩的睡一整天或者打開小太陽泡著腳烤著自己暖烘烘的,永安不想死了反正20分鐘后12點就到了,就隨它的循環去吧,有在天臺發呆的功夫,還不如去睡覺,不是嗎?
永安想著。
現在啊,永安只要一邁腳,自己就可以跳下天臺了,天臺的風還是很大,好像比剛才更大了永安腳步很沉,他用力抬起一只腳,剛放到天臺外,就立馬收了回來,永安看了一眼手機11:58分“我該去死了”沒關系的只要倒下的時候假裝我的背后有一張柔軟的大床只要假裝后面不是空的就好了,只要倒下,我就能躺到我從沒睡過的高級人家的床就不怕了……只要往后倒就可以安心的睡一覺了……對……可以了……11:59分嗒嗒嗒嗒咔噠12: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