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外婆忽然暈倒送醫,由于身體原因,她需要在療養院治療,她們才分開了這么久。
而療養院,她想起來,這療養院的錢,還是池墨付的,費用好像還不低。
看來以后她還是得趕緊找到工作,不然可付不起這一大筆開銷。
想到池墨,她又開始發呆:他現在在干嘛呢?
昨天回去沒有見到她,他會怎么想。
哎,昨天剛說再也不要揣測他的心思了,現在又來琢磨了。
池墨忙了一天的工作,連午飯都是隨便吃了一點就繼續忙了。
公司的人都覺得今天老板更冷了,周身散發出一種“生人勿近”的氣場。
劉特助這時候來請示,給療養院的費用,是不是照常?
提起療養院,池墨停了下來:“照舊,不需要停。”
接著他又繼續忙起來。
這一天,池墨便是一首讓自己沉浸在工作中。
他倒是好,身邊的人都苦不堪言,一個個跟劉特助吐槽:老板這是怎么了?
我們都受不了了。
作為跟了池墨七年的劉特助,他自然是更深刻感受到老板的變化。
他完全知道癥結所在,那位剛辭職,老板又變成了三年前的拼命三郎。
當局者迷,老板一定沒有意識到,但是他看出來那位對老板的影響,是非常大的。
池墨不知道劉特助想到了什么,他發現自己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如果在療養院,一定能蹲到沈離。
想到這里,他宣布下班,一個人拿著車鑰匙就走了,不用劉特助跟著。
池墨忽略了辦公室傳來的歡呼聲,他的心,己經飛到了療養院。
看了看時間,下午五點。
還早,去看一眼吧,讓自己安心。
黑色的車匯入晚高峰的車流里,載著池墨,去往郊區的療養院。
在療養院呆了一下午,沈離一首在想,未來要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