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瑾檸謝過何建設,何建設就走了。
接著喻瑾檸讓小弟站在一邊,從商城拿出掃把簡單打掃了一下屋子,弄出一張厚實的床墊鋪上,又鋪上新的床單。
喻瑾軒肚子餓的咕咕叫,突兀的聲音突然響起,他小臉都紅透了。
喻瑾檸笑了笑拿出做好的飯菜,“你用礦泉水洗洗手,咱們開飯,明天我去供銷社買個暖水瓶過個明路。
估計喻麗瑛肯定要編排我,咱們走之前一定要收拾她一頓。”
喻瑾軒聽話地接過礦泉水洗手,“姐,喻麗瑛不知道你有婚約吧?
你的東西她都想要,可別被她搶了。”
喻瑾檸想了想,搖搖頭,“她不可能知道,這是咱們這個便宜爸在我出生的時候就跟他的老朋友訂好的,算是娃娃親,喻洪濤應該都不知道。”
說到娃娃親,當天晚上喻瑾檸就做了一個夢,準確的說是一個春夢。
夢到一個男人,看不清他的正臉,但是能看出男人腿很長,正纏在她身上瘋狂索求,她自己好像很享受,嘴里時不時發出誘人的嚶嚀,男人的汗水,女人的淚水,全都淹沒在蒸騰的熱氣里。
而夢中的男人也正在做著同樣的夢,以至于大半夜爬起來洗了褲子才重新躺下。
翻來覆去睡不著,打開床頭燈從軍裝褲里拿出半支木笛摩挲,思緒不由飄向小時候。
他長得好,是大院里數一數二的,都想跟他玩,偏偏他不喜歡跟這些小屁孩玩,尤其是女孩子,總拉著他玩過家家,說長大要嫁給他。
他才不干呢,因為媽媽說了,給他定好了娃娃親,他不知道什么是娃娃親,但他知道不能接觸別的女孩子。
在他十歲的時候,爸爸帶他去了滬市,說是見見他的娃娃親對象。
見到人,他一眼就瞧上了,小姑娘長得跟年畫上的胖娃娃一樣好看,頭頂上梳著兩個小麻花辮兒,可愛到不行。
見到他非常有禮貌,“哥哥好,我叫喻瑾檸,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