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接通了通話:“喂,怎么說?”
“在哪呢?”
“河邊釣魚呢。”
“怎么樣,得不得吃的?”
“那還用說,好幾條呢。”
“別又是那些指甲非喔。”
“怎么可能。”
“以前你不都是主打一個指甲非殺手,無論老幼,片甲不留~那是沒辦法,現在不一樣啦,換了個地方。”
“得,那我過去看看,轉個彎就到。”
“行。”
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不一會,方澤便來到了方知閑釣魚這里。
“看看釣了多少。”
方澤說道。
“在那呢。”
方知閑指了指魚護。
方澤便過去緩慢提了起來,怕驚擾到了窩子,雖然可能窩子里并沒有多少魚。
魚護提起之后,五條魚在里面打挺。
“這兩條還行。”
方澤看著魚護里的胡子鯰和一條打羅非說道。
“都說得吃的啦。”
方知閑笑道。
“可以可以。”
“準備到飯點了,最后這一桿就收了,今晚再一起夜釣。”
方知閑說道。
“行,讓你個釣魚佬再守半小時吧。”
……半個小時后。
簌~方知閑打算收桿。
“誒,掛底啦?”
方知閑說道,力氣也稍微多用了點。
“不是吧?
又掛底?”
方澤說道。
顯然他們釣魚時經常遇到掛底這事,顯然今天運氣不是太好。
“嗯?!
等等,不對勁,像是打樁了!”
方知閑感覺手感和掛底不對,有一點點移動和拉扯感覺。
“我擦?”
方澤也震驚了,畢竟能打樁的魚都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