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亮,映照著淅淅瀝瀝雨景,雨滴落得很急,絲毫沒有減弱的樣子。
她打開后迅速調頭拉遠距離,剛剛那一舉動,幾個意思?
但從她的笑容來看,自個兒玩得開心。
開心就好。
我也挺開心的。
自那以后,我與她變得更熟絡了,她在b站還發表過視頻,打開一看,還挺多播放量的。
她也跟我玩同樣的游戲,發過同樣的視頻…總之,我們成了還不錯的朋友…但我絕對很遺憾,遺憾那晚我沒能幫她,給她遮風避雨。
那樣算不算一種“英雄救美”的那種故事。
但我也絕對沒有想過不久的某一天,故戲重演。
在某場雨夜之后的又一場雨夜,和上次不同的是,我帶傘了。
面對喧嘩與擁擠的過道,心情也和上次不一樣的,我這次少了些煩躁。
然而,我正想幻想自己為她撐傘的戲劇時,又是在停單車的地方,又站一個熟悉的身影。
她躲在房檐下,推扶著車滿臉寫著“愁”。
我當然是想都不想地上前打招呼了。
(當時我真傻)“又沒帶傘嗎,真夠…”我剛開口便糾正了欲說出的話,空出來的詞組估計也己經被她識破。
“啊哈恰,又是你啊—”她語重心長地說著,把濕漉漉的劉海往下拽拽,不再開口。
我要她開口提議送她回家嗎?
她在等我邀請嗎?
話說回來她也騎車子啊我怎么幫她?
果然我把傘給她,我自己受淋才是最好的辦法?
(不對。
你漏了一很關鍵的方法)“有空嗎?”
她問道。
“有,當然有。”
“要不…你送我回去吧,可以…嗎?”
“當然可以!”
我說著把車柄遞給了她。
猛得發現,她的衣和自己的傘好配啊,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