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江漁一臉,你看我是傻子的眼神看著他,顯然是不信他這一副說辭。
“怎么還不信呢。”
葉末尋站起身,抖了抖衣擺,走到他身邊蹲下。
沈江漁盯著他,警惕道:“你做什么!”
葉末尋:“還能做什么,看看能不能幫你解開。”
聞言,沈江漁眼底的警惕變成了傻笑,“那真是多謝這位兄臺了。”
對于他這,對方給點甜頭,就能夠使其放下警惕的樣子,葉末尋輕輕搖了一下頭。
隨即,他盯著對方手上的死結,研究了起來。
好一會兒后……沈江漁活動了一下手腳,對他道:“謝了。”
聞言,葉末尋十分謙虛道:“不客氣。”
沈江漁看著他,見對方看上去比自己大,于是道:“在下沈江漁,不知兄臺如何稱呼。”
“葉末尋。”
沈江漁有些意外,“你姓葉?”
“我姓葉怎么了?”
葉末尋笑道。
“沒,沒什么,我叫沈江漁。”
“沈江漁。”
葉末尋念出他的名字。
“對,小的時候,我娘帶我去道觀,有個道士給我算命,說我五行缺水,所以我娘就給我取了這個名字。”
葉末尋:“原來如此。”
兩人相互交換了姓名后,沈江漁走到欄楯前,發現,這里不僅僅只關了他們兩人。
在這個地牢內,每個隔間內,都或多或少關了兩三個人,粗略的數下來也待有十幾人。
其中,在他們隔壁的隔間內,關著的,正是與自己同一時間,在客棧內吃飯的另外兩人。
此時,滿臉絡腮胡子的男人坐在地上,掀起眼皮看了一眼他,隨后又垂下視線。
沈江漁看著他,蹙眉,“這是怎么回事?”
聞言,葉末尋也看向絡腮胡子,“很明顯,這是一家黑店,我們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