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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自稱奔西了,對外宣稱年齡有時是37歲,有時候是23歲。
23歲是在調戲一些年輕男孩子的時候慣用的口徑。
她喜歡自稱妹妹,與那些剛畢業一兩年的小年輕聊得甚是愉快。
我有時候也有些不解,不知道她意欲何為。
但畢竟也不是什么違法犯罪或者敗壞道德的事情,因此有時候我甚至也會配合她,陪那些小弟弟打打趣。
唐小柳是我在上海關系最親近的友人。
至少在2021年年三十那晚之前,是這樣的。
我們幾乎無話不談,還有一些共同的朋友,偶爾叫上這稀稀拉拉的幾個友人一起吃上一頓火鍋,其樂融融。
那幾年我還是個有些活力的人,抽煙喝酒樣樣都來點,但因為個子嬌小,臉蛋也有些圓,總體看起來較為親和,對外人毫無攻擊性,要不是生性冷臉,我應當很可能是個受人歡迎的人。
我八九成的心事,以及小時候七七八八的童年故事,都和她說過。
那些年我把她當成最要好的朋友,她好像也把我當成最好的朋友,之一。
但這并不要緊。
每一年的生日她都會提前為我準備一份精致的禮物,平時一些大小節日,我偶爾也會收到香水、蛋糕、香薰這樣的驚喜。
我不是個有這些小心意的人,從來沒主動在任何節日給她送去禮物。
但每每收到她的禮物,我都會在未來的一周內給她回禮。
用某位朋友的話說,我有時候過于給人距離感。
“朋友理應是相互需要、相互幫忙的。”
這對我來說有點難。
我并不浪漫,無論對戀人,還是對朋友。
有時候我自己都覺得,我甚至像一個設定了指令的程序,一旦觸發了“收到禮物”這樣的指令,我會馬上執行“回禮”的動作。
但我們的友誼仍然安穩地持續了好幾年,首到2021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