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被注滿。
我的作息也變得有點亂。
有一陣子,甚至每天到清晨五六點才略微有一些睡意。
后來因為要應付白天偶爾的面試,讓自己強行調整了睡眠的時間。
但如今,我每天也需要到一兩點才能入睡,或者更晚一些。
因此,每天夜晚十一或十二點的時候,才會出去扔一次垃圾。
這幾乎也成了一件雷打不動的事情。
每次打開門,門口都會站著一只咪咪叫的流浪貓,是一只三花母貓,大多數時候我會叫它小咪,偶爾叫小花。
沒錯,我給小貓取名字總是比較隨意,就像我的大白貓叫阿咪,因為上海人把貓叫做阿咪咪,我也隨意地取了這個名字。
這只三花貓幾乎風雨無阻來守我的門。
在我走去巷子口扔垃圾的時候,它會一路跟著,一邊咪咪叫。
我喂了很多次。
最近兩周,樓上鄰居聲稱自己過敏,還有許多跳蚤跑到她屋子里,以及她可愛的小兒子被貓攻擊過幾次,留下不可磨滅的陰影,甚至不敢下樓。
我因此也被居委會“約談”了。
自此我便不再去喂它,哪怕它再熱情地朝我咪咪叫,我也只能告訴它,我這里不會再有吃的東西了。
隔壁胡同里非常寬敞,說是胡同,實際是個長長的大院子,有人專門做了一個很大的木屋給流浪貓住,每天也有人定時投放食物。
但小花似乎不太過去,白天的時候很少見到它的蹤影,但夜晚總看到它回到我家門口的巷子里來。
旁邊那個大院子顯然沒有哪位可愛的小兒子對貓有心理陰影,因此那木屋存活了很久時間,也沒什么人曾去破壞,甚至還放了小毯子。
我總希望小花能到那里去“享福”,但它好像聽不懂我說話。
但我門口仍然每天晚上會出現一杯干凈的水,和一盒貓糧。
原先我以為是樓上那位短發、戴著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