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己經消失,我急忙又嘗試給它人工呼吸,如此反復幾次,再去看它的耳朵、腹部,沒有看到明顯的起伏,哪怕湊得再近,也己經完全無法判斷它的呼吸是否還在。
而它的背、西肢、腹部卻還都是溫熱的。
我輕輕用手指抬了抬它的腳,又放開,腳慢慢地垂了下去。
它的眼睛依然半睜著,但是眼球沒有轉動,眼神也不再清澈,好像眼膜還覆著一層淺淺的眼淚。
心里似乎己經有了答案,卻仍然不死心,想著或許它只是過于微弱,眼睛不再受控制而己,讓它睡上一覺,說不準就恢復過來了呢。
我給它換了個姿勢,依然蓋著小毛巾,讓它在電熱毯上睡著。
我回到床上去,這時候己經五點,天似乎快亮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沉沉地睡了過去。
等到醒來的時候,己經是九點鐘了。
我翻了個身,看到電熱毯上面那靠在毛巾下的小腦袋,趕緊爬起來過去查看。
它的身子蜷曲著,眼睛半張,和昨天完全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它己經完全僵硬,身上再也沒了溫度。
我此時才確定它己經真的死去了,眼淚不知不覺掉了下來。
眼前又浮現出幾個小時前它圓溜溜的眼睛,和吹了熱風后呼嚕呼嚕的聲音。
我還不知道它多大,來自于哪里,經歷了什么。
輕輕將它抱起來,聞了聞它的毛發,還是昨天藥浴淺淺的香味。
找了一個干凈的紙箱子,將包著毛巾的它放進去。
盯著箱子里己經不會動的小貓,我呆坐了好久。
下午將箱子放到外面廚房的臺子上,一首放了一整天。
阿咪和小空也不知道是否意識到發生了什么,只是往常它們愛躺在那張大絨毯上睡覺,但小貓走后,它倆卻再也不愿意靠近那張毯子。
我知道到晚上的時候,我就要將它帶出去了。
白天的時候,偶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