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母親也會將一部分扎起來,掛在房間頂上,這頂上自然也是木制的,釘了一排排釘子,烤火的那個屋子往往掛滿一排排紅薯,但是灰避開火盆正上方。
冬天的時候,屋里放一個烤火的火盆,給人和紅薯們保暖用。
頂上的紅薯有時候也會掉落下來,砸到頭上還有點疼。
烤火烤到一半,饞了我就會搬起一把椅子,站在椅子上,拿著火鉗子去勾幾個紅薯,放到炭火盆里,蓋上灰,烤上半小時到一小時,就可以吃了。
小學的時候,母親會在我們中午放學之前提早烤上六七個紅薯,一進屋,我們馬上跑到那屋子里,拿起還熱騰騰的紅薯吃。
那是小學的冬天里特別幸福的事情。
那時候,還把黑屋拿來作為客廳用,吃飯、烤火、聊天都在這里進行。
后來因為一些原因,這里變成了一間臥室,再往后這里沒人常住,就只剩下一張空床,慢慢它就變成了空置的用于堆積雜物的“黑屋”。
如果不去考慮秋收的勞累,老家的秋天是我十分喜歡的季節。
我家屋后是一片竹林,穿過竹林是一片滿是紅土的山,那里有我家的農田、農地,還有一大塊木林。
那幾座山的路都特別寬敞,路上全是紅紅的泥土,因為朝向,臨近傍晚可以看到正面紅紅的夕陽,還有村子里的大馬路。
坐在路邊的大大的野果樹下,看著眼前開闊的山林、遠處的馬路、路上稀稀落落的村民,還有些微風,內心十分暢快。
打完谷子,那片山上的板栗也正是可以去采摘的時候了。
我稍微長大一點,也就是初中的時候,每每周末,就常常和鄰居元香、她妹妹小青,和我妹妹淳子一起去采板栗。
有一年,我們甚至連續去了五個周末。
下午十二點多或者一點的時候,我們背著小竹簍或者布袋子,手上戴上母親們用舊衣服裁下來的一塊塊布條縫制的為了保護手被刺的手套,再加上一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