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個星期里,我也遵守了我自己的決定,每個人都要為自己說的話付出代價,而這就是我的代價。
由于我父母現在還在外地工作,家里又是在農村,在城里上班自己又不愿意一首蝸居在蚊子那,所以我只能用我那為數不多的錢租了個房子。
在這一個星期里,我幾乎是隨叫隨到,沒叫也到,自K2開門我就在整個K2這里逛逛那里逛逛,蚊子沒事也會帶著我,但是我不喜歡去K2的大廳,也無法像他那樣跟拉過來的客人喝得天旋地轉。
我永遠都不知道小屁孩什么時候到K2,但是沒辦法,拿人錢財就做好拿人錢財的事兒。
我跟她接觸了一個星期,她幾乎也只是待在樓上的辦公室,我很少進去,除了她會叫我給她倒杯咖啡。
我有點開始受不了這個活,我根本就不是她保鏢,而是她保姆。
在整個K2,我成為了最無所事事卻又最遭人妒忌的人,不為什么,就因為那個小屁孩給我安的職位,用老話講,這就是皇帝身邊的紅人。
此時,我站在K2的門口,靠在她的那輛奔馳S400L旁抽煙。
沒錯,我有時候還得兼職司機。
我看著時間,因為在5分鐘前小屁孩跟我發信息。
她說,保鏢5分鐘后在樓下等我,我要出去有事情,我極其敷衍的回了一個字,哦。
在服務這個雇主的事情上,我是一個有反骨且帶情緒的奴才,但是她知道我會在5分鐘后在樓下等她,我只是不爽她,但該有的職業素養我還是會有的。
她又遲到了,說好的5分鐘己經過了7分鐘。
對了,她叫李米,一個能夠駕馭任何風格的齊肩短發女孩。
又過了幾分鐘后,我才看見她慢慢吞吞地走出K2的大門。
她眼神像是看垃圾一樣的看著衣衫隨意的我。
怎么形容現在的我呢?
嗯...一件寬大的休閑襯衫,這件衣服應該是外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