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的可憐。
“我離開的這幾年，不歸國怎么樣了？”
“和你走之前一樣。”
黃昏要瘋了，這個家伙怎么可以這么會聊天，簡首是惜字如命。
“下面那個姑娘…”黃昏想了想還是把到嘴邊的話收了回去。
“大概三天前，我感受到了強烈的仙法，便找了過來。”
“你找到了？”
“嗯。”
“讓我猜猜…那人應該就住在這棟公寓，是破曉是吧。”
黎明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
“令牌銷毀即仙法湮滅，你的五感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強，擱世界之外的不歸國還可以嗅到。”
黃昏再次點燃一根煙，遞給一旁的黎明。
“不了，”黎明朝對方擺擺手，他站起身，看向遠處，“我給她身上施了法術，一般情況下除了我和神嗅，是感受不到她身上的仙法的。”
“嗯，你今晚要不要暫時住在公寓…”黃昏話還沒有說完，一旁的黎明己經消失不見了。
烈火熊熊燃燒，吞噬著整片森林。
濃煙滾滾，遮天蔽日，仿佛要將一切都毀滅。
在這片火海中，到處散落著尸體和奄奄一息的人們，他們或是被火焰燒焦，或是被濃煙窒息而死，還有些，渾身血跡，像是利器致死。
“救我…救我們…”吶喊聲，求救聲，哀嚎聲，這些全部都回蕩在破曉的耳邊，她的大腦劇痛無比。
“姐姐~”一個小男孩的聲音回蕩在森林中，明明大火蔓延，他的聲音卻如此的空靈和清晰。
“姐姐~”破曉只覺得那聲音離自己越來越近，她抬起頭看到的是一個滿臉纏著繃帶的男孩，“姐姐~你為什么要害我們。”
破曉蹲坐在地上，“我…”她的嘴里吐不出字，她的頭太痛了，腦海中有記憶不斷浮現，一人，雙斧，殺遍全村，男女老少，他們吶喊，求饒，自己都不為所動，拿著斧頭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