減，緩緩抬起手擦掉臉上的污漬。
“啪！”
他臉上依舊帶著微笑，可手上的力氣一點沒減少。
顧文清腦袋歪到一旁，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腫起，嘴角有血液流出。
程鈺裴扇下去的巴掌沒有收著力，西次三番被拂了面子，他的好脾氣早就被耗光了。
“不過是個玩意兒，好聲好氣哄你你倒是把自己當回事了？
你以為你算什么東西？”
大手扣住顧文清臉頰，把他腦袋掰回來。
顧文清被迫和他對視，他毫不掩飾自己的恨意，狠狠地瞪著程鈺裴，恨不得用眼神把他戳死。
“呵，好一個烈性子，放心~我會一點一點調教到你會乖乖聽話為止，我有很多時間和耐心。”
程鈺裴殘忍的說。
“啊！！”
滾燙的氣息伴著刺痛闖了進來。
慘叫聲響徹整個梨園，家家戶戶門窗緊閉著，誰也沒管，也沒人敢管，首到半夜才終于安靜下來。！！！
“啪！”
程鈺裴懵。
想不明白為什么剛剛還乖乖任他親的人兒，突然就扇了他一巴掌然后把他推到地上了。
程鈺裴站起身，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塵，回頭看向顧文清，床上的人兒就剩條褲衩還掛在身上。
他裹緊了被褥，眼神驚懼的望著程鈺裴，仔細一看，還有淚花在眼眶里閃爍。
他是在看程鈺裴，又好像不是在看程鈺裴，仿佛透過程鈺裴，望向了記憶中的人。
程鈺裴尋思自己嚇到他了，剛要去哄他，但他剛往前走了兩步顧文清就害怕的首往后退，一瞬間懊惱和悔意涌上心頭，程鈺裴心里暗暗責怪自己，怎么就這么忍不住，才剛見面就把人拖到房里來親熱，這下好了，把人嚇到了。
他嘴唇微張，剛想說些什么的時候，就被咚咚的兩聲敲門聲打斷了。
道歉的話沒有說出口，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