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能力太差了,應該是覺得尹先生不可能活得過來,就算活得過來也是個廢人,所以想不開吧。”
“沐雪,你不怕嗎?”
怕?
做我們這一行,能怕得了多少,天天見的不是生就是死,這不都是很自然的問題嗎?
“筱傾,快去吃飯吧,一會沒飯吃了?!?/p>
我不想跟她討論這些,如果我跟她說昨晚發生的事的話,那才叫怕,正常守著一個病人有什么可怕?
問題是那個傷員壓根底就不正常。
筱傾生硬的瞄著我,“沐雪,今晚你要求兩個人守?!?/p>
不是說有幾個老師被帶走了嗎?
科室己經嚴重缺人了,能抽得出一個人陪就算很好的了。
我還是不想跟筱傾說這些。
下午,同學又全去上班了,宿舍又恢復了平靜。
我不想睡覺,但又怕晚上守病人睡著,所以強迫自己睡覺。
隱約中,我感覺到下體有陣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