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病床邊,心跳如鼓。
尹先生,那個剛剛從死亡線上掙扎回來的男人,竟然用一種戲謔的語氣叫我“女人”。
我確定,那個聲音,那個叫我的聲音,就是眼前這個剛剛醒來的尹先生。
他的眼睛里似乎藏著一絲玩世不恭的笑意,這讓我感到困惑。
他是不是眼睛有問題,竟然將我這樣一個清白的女孩稱為“女人”。
“尹先生,你醒了就好,那個…,你先放開我,我去通知一下醫生,來幫你檢查一下。”
我試圖掙脫他的束縛,但他的力氣卻出奇地大。
他的眼光中浮泛著淺笑,怎么看也不像是一個病危中醒來的人。
“慢點,女人,讓我好好看看你的玫瑰櫻桃小嘴。”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命令,讓我感到一陣莫名的恐慌。
“尹先生,別這樣,那邊監測器看得到我們的,再這樣下去的話小雅老師會給我實習不合格。”
我試圖用實習的壓力讓他放手,但他似乎并不在意。
“沒事,她不敢。”
他怎么知道她不敢?
我心中充滿了疑惑。
“尹先生,沒藥水了,我去幫你拿藥水換上。”
我指著吊瓶,試圖轉移話題。
他瞅了一眼吊瓶,“沒事,我好了。”
好了?
剛醒來就胡言亂語還說自己好了?
我心中暗自嘀咕。
“尹先生,你肯定是被傷了那根神經,我得趕緊去喊醫生。”
我決定不再和他糾纏,轉身準備離開。
他突然放開了我,“女人,去吧,監測器線掉了,先上好再走。”
他放開了,我才能首起腰來,怪不得剛剛的滴滴聲突然停止。
“好好的,怎么會掉。”
我嘀咕著,剛剛也沒看到他動,怎么說掉就掉,而且這東西挾得好好的,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