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了一眼,就知道他叫黃主任。
“黃主任,監測器上不是沒問題了嗎?”
還真的,他不說我還沒留意真的是不滴滴滴響了。
幾個醫生齊齊往監測器看去,線條很靚,所有一切都正常。
“是沒問題,但是你做了長長十幾個小時手術,頭上的引流管都沒有拆下,出院那是不可能的事,尹先生,別掛念著工作上的事,先好好休息好,明天我們再給你做個全面檢查。”
別說引流管沒拆下,他的尿管還沒拆呢。
“那好吧,藥水打完這瓶就先停下來,我想靜一下,留下蘇姑娘就好。”
終于叫我蘇姑娘了啊?
可不是,這么叫,多順耳,叫女人,好像我很老一樣。
我從人縫中瞅了他一眼,他的目光穿過人縫,落到我身上,說不清那是什么樣的目光,反正我又不敢與他對視了。
“蘇沐雪,多陪尹先生聊聊天,那個監控,他要求撤了,那就先撤吧,有什么事首接按床頭柜的鈴就可以了。”
剛剛我也想按鈴啊,可是那鈴好像壞了,我按不動。
“知道了賈醫生。”
今天外面還是忙,本來說好兩個人守他的,現在還是我一個人。
他們都走后,剩下我一下人站在他的床前。
“女人,過來。”
又叫我女人,我嫌棄地看了他一眼,但想著現在守他是我的工作,又不敢不聽他的話。
“尹先生,要喝水嗎?”
“不是,我那個尿管好像是你插的,我不太記得了,是不是?”
啊?
他問這個干嘛?
我臉刷的一陣滾燙的熱:“是的尹先生。”
“那你現在去幫我拔掉啊?”
我插的就要我拔掉嗎?
醫院沒有這個規定。
“尹先生,你可以起來上洗手間了嗎?”
我不去跟他計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