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哥,我分的清,但是我不明白,明明媽媽在去世前給了咱們倆一人一個擬真眼球,但是為什么還讓我們戴著眼罩呢?
而且叮囑我們不到萬不得己不能將眼球公之于眾。”
媽……媽……?
媽媽在我們出生后不久就去世了,從小到大一首都是我們的父親把我們拉扯大,我們印象最深刻的關于母親的就是眼罩下的擬真眼球和媽媽的遺囑。
“媽媽這么說讓我們這么做一定有別的原因,你們就不要想原因是什么了,可能父親會在以后告訴我們原因吧。”
忙碌了三個小時后……看著空蕩蕩的房間,這熟悉的臥室竟有了一絲的陌生。
卜瑤藿看著窗外,不知何時在天空像是被厚重的鉛灰色幕布籠罩,卻不見一滴雨的痕跡。
陽光也只能絲絲透過,但僅僅是這絲絲的陽光也如同憤怒巨眼的殘魂,無情的將熾熱的光芒傾瀉而下,大地方成了它的熔爐每一寸土地都在嘶鳴著痛苦。
打開窗戶,撲面的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悶熱,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噬滾燙的鐵砂。
“這明明只是六月的中旬……”卜瑤藿看著外面枝葉垂下的無力樹木抱怨著,“下午的時候去向他們告別吧,希望下午的溫度能夠降一些,涼快一些。”
“妹妹,下午的時候你去不去跟你的朋友告別?”
“去,!
一塊兒去吧。”
下午三點左右,瑤思瑤藿和初中同學相約在初中的班級內……班級內的桌椅整整齊齊,而偌大空曠的教室也就我們寥寥幾人。
午后的陽光斜照進空曠的教室內,光影斑駁,營造出一種不祥的寂靜。
原本充滿溫馨的空間如今只剩下了我們相互告別的回音,這一切仿佛都在訴說著離別的悲傷與不安。
他們幾個站在門口,西周的一切仿佛被某種無形的壓力所凝固,明明都是幾個15.6歲的孩子在一起告別,但空氣中卻彌漫著一股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