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是一個看著五十來歲的阿姨,應該是陳巖口中雇來看管孩子的月嫂。
“你是?”
月嫂看著我,狐疑地打量了我幾眼。
“我是給孩子喂奶的,你就是陳先生說的月嫂吧?他和我說過的。”
見我精準地說出了陳巖,月嫂也就打消了疑慮。
接過孩子之后就開始和我嘮嗑。
“這家人真是奇怪,爸不像爸,媽不像媽的,你不覺得奇怪嗎?”
當然奇怪了。
因為這孩子根本不是他們的,是我的!
我忍住心里的叫囂,和月嫂攀談了幾句,留下了手機號,說方便以后交班。
轉身離開的時候,我看著孩子在心里暗暗下了決心。
“寶寶,你等著媽媽。”
“等媽媽把所有的事情完成,一定會帶你走。”
之后的幾天,我每天都在家里和陳巖斡旋。
然后偷偷地到那個房子里,照顧我的寶寶,和月嫂完成交接班。
一連好幾個夜里,陳巖都是直到后半夜才回家。
每次他回家的時候,身上帶著那股難聞的味道。
這天他鉆進我的被窩,伸手就來摸我。
我不動聲色地推開他:
“去洗澡,你身上臭死了。”
陳巖聞了聞自己,臉色驟變,翻身走進了浴室。
我看著衛生間內的燈,小心地拿起了陳巖的手機。
520590。
我曾經無數次追問過這個密碼的含義,他都閉口不談。
現在我才知道這是凌夏名字的縮寫數字。
我在最近聊天里找到了凌夏,給她發了條消息:
明天晚上,老地方見。
對面很快回復。
死樣,不是說好明天歇一天?
我用陳巖的口吻回復:
你都要嫁人了,最后一天不得好好玩玩?
對面回了個表情,表示知道了。
我將聊天記錄刪除。
關手機時,我意外看見了一條催債的短信,再想看清楚些卻被身后的動靜驚了一跳。
我立刻將手機放回原位,翻身裝作睡著。
陳巖抱著我試探了多個來回,我巋然不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