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興致缺缺地睡著了。
那天夜里,我站在窗前撥通了一個存了很久的號碼:
“傅先生,關(guān)于您的未婚妻……”
電話對面的呼吸聲越來越沉。
掛了電話后,我將所有證據(jù)打包發(fā)了過去。
“老婆,我今天晚上就開始出差,可能要三天后回來,回來給你帶禮物。”
我假裝乖巧地點點頭,沒有鬧情緒。
后天就是傅準(zhǔn)和凌夏的婚禮了,想必他是去看戲的。
見我沒什么反應(yīng),陳巖反而覺得不對勁:
“你最近怎么都不鬧著要孩子了?”
我的心懸起,佯裝平靜地開口:
“我只是想開了而已。”
偷回自己的孩子,放棄你這個爛掉的男人。
“早就該這樣了,想開了就好。”
陳巖拿了點換洗衣服就出了門,我則是收拾好了所有的東西,打車去了寶寶的小區(qū)。
這時候我無比慶幸,當(dāng)時沒有和陳巖領(lǐng)證。
不然今天,我也不能走得那么痛快。
“陳姐,我今天事兒少,要不我替你會兒,您晚點來。”
對面的月嫂連連道謝,滿口應(yīng)允。
我抱著孩子,打了車就往飛機場趕。
人來人往的飛機場,我抱著懷里熟睡的孩子,心中止不住的歡喜。
坐在等候大廳,我給陳巖打去了電話。
一陣悠長的忙音之后,電話被接起。
“什么事?”
陳巖不耐煩地沖著我喊,暗含好事被打斷的怒意。
“陳巖,孩子我?guī)ё吡恕!?/p>
“從今天起,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山水不相逢。”
“蕭卿卿,你騙鬼呢!”
“你一個瞎子怎么可能……”
陳巖的話被一旁凌夏的尖叫聲打斷了,我懶得聽他們的事,掛了電話準(zhǔn)備的登記。
可登機口卻圍了一群人,嘈雜紛亂。
我探頭望過去,看見了一個穿著黑色風(fēng)衣的男人,他滿身矜貴,氣質(zhì)卓越。
視線越過人群,我們四目相對。
他一步一步走出人群,朝著我走了過來。
我的心開始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