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我不愿將骨髓捐給妻子的白月光,律師妻子就把我告上了法庭。
我和妻子解釋說,我免疫功能異常,捐了骨髓就會死。
妻子卻哭著朝我大吼「能不能別裝了,你就是因為吃醋想把他害死!我怎么嫁給你這種沒心沒肺的chusheng!」
后來,我敗訴,被抽出了骨髓。
多種并發癥下,慘死在了無人的醫院角落。
……
我死了。
死在了冰冷的手術臺上。
當我的靈魂出現在安然身邊的時候,她正深情款款握著剛剛接受腎臟移植的傅斯彥的手。
我還從未見過這樣溫柔的安然,因為職業的原因,她總是嚴肅的,對我更是沒有笑臉。
大概是我的執念太深,亦或者死不瞑目,我的靈魂才久久停留在人間。
傅斯彥虛弱的睜開眼,在看到安然的時候,眼眶立刻變紅。
「然然,我以為我再也看不見你了,沈岸哥呢?他不肯來是不是還在怪我把他的骨髓抽走了。」
提到我的名字,我的心提了起來。
好像自從我死了以后,安然連面都沒有出現過,我絕望的死在手術臺,那時候她一定緊張的等在醫院走廊,等待傅斯彥手術成功吧。
有人生,就會有人死,醫院里亙古不變的規則。
可一面是自己的丈夫,一面是自己的白月光,誰重誰輕,一目了然。
在提到我名字的時候,安然那張原本平靜的臉出現了裂痕,眼中的厭惡之色盡顯,語氣也冰冷起來。
「你別給我提他了,那種自私自利的男人,人命關天之下,像個女人家一樣的爭風吃醋,讓我惡心。」
我的心瞬間沉了下來。
惡心嗎?
也是,當安然得知傅斯彥需要接受骨髓移植的時候,她不管不顧的將我生拉硬拽到了醫院去配型。
那時我已經骨癌中期了,肚子疼到站都站不穩,我求著安然讓我緩緩,安然卻緊擰著眉,語氣堅決,不容置喙,說出的話卻像是一盆冷水將我從頭澆到腳。
她說。
「你現在了還在裝可憐,接受配型要你的命是嗎?阿彥要是有什么事,我絕對不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