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這么放心不下沈岸哥,那你還是去陪他吧,我也不再計較他推我的事了。」
說著,傅斯彥一把甩開了安然的手,似乎最大的受害者是傅斯彥。
事到如今,看來傅斯彥還不肯放過我,真相也不再重要,安然自然不是傻子,心里定然知道是不是我動的手,但是她偏愛傅斯彥,只要傅斯彥說是我做的,她連調查都不會做一些,就會認定是我。
虧安然還是著名的律師,調查清楚真相,向來是她的人生信條。
只是我不配罷了。
想到這里,我的心一陣絞痛,我自嘲著,為什么安然傷的我遍體鱗傷,我還仍舊不能死心呢?
「放心,我會讓他跪著跟你道歉的,他差點害死你,道歉是他應該做的。」
安然冷漠的聲音響起,抬眸的時候,無意間在空氣中與我對上視線。
這還是安然第一次肯直視我的眼睛,難道她看到我了?
我心中忐忑,又有些歡喜,在過去的十幾年來,我最大的夢想就是想在安然的眼中看到我,原來是這樣的感覺啊。
我慌忙解釋,甚至下意識用手抓住了安然的手腕。
「不是的安然,我什么都沒做,是傅斯彥故意的,他看準你過來自己往下倒的,不是我……求求你,相信我。」
我的手穿過了安然的手腕,撲了個空。
而安然更是什么都沒看到,收回了視線,拿出了手機。
我心跌入了谷底,原來安然根本看不到我,只是碰巧對上了我的視線罷了。
我眼看著安然撥通了我的電話。
一通。
兩通。
三通。
都是無人接聽,而安然的臉色也一點點沉了下去。
「沈岸,好樣的!現在還敢跟我鬧脾氣。」
安然有些煩躁,嘴里謾罵著我,手卻不停的給我發消息,我湊過去一看,只是簡單的文字,卻盡顯安然的厭惡和憎恨。
沈岸,我不管你是無理取鬧,還是想引起我的注意,我告訴你,限你在三日之內滾到醫院里給阿彥跪著道歉,不然我們就離婚!
你知道我的手段,就算是離婚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做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