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寧夏卻轉開話題,找起自己的手機。
我伸手指了指遠處正在直播的手機,將事情的原委告訴她。
寧夏的臉色卻一下子變了,命令我立刻把手機給她拿過去。
“你怎么能不經過別人允許就動別人的東西啊,真是煩死了。”
我唯唯諾諾的將手機從支架上取下,卻看見了彈幕為我打抱不平。
“夏夏主播怎么回事,人家小姐姐為你忙前忙后,辦理了住院手續,還借錢墊付費用,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
“就是就是,夏夏主播平時這么溫柔可愛的一個人,現在怎么這么暴躁。”
“我早就看她不順眼了,平時惡搞別人一點分寸都沒有。”
我壓制住瘋狂上揚的嘴角,將手機遞給寧夏。
寧夏自然也是看見了這些言論,臉色變得像調色盤一樣五彩斑斕。
寧夏整理好頭發,面對著鏡頭用夾子音解釋。
“真的很抱歉呀,我剛才情緒失控了,嗚嗚嗚,我只是太傷心了……”
尖細的聲音和虛偽的樣子,令我心里惡心不已。
4
縱使寧夏的粉絲再多,接的廣告費再多,醫學的水平也是無法改變的。
出院那天,寧夏不死心的去詢問醫生病情,卻還是的到了“極有可能失明”的結果。
回到宿舍,寧夏消停了沒幾天就又開始了惡搞行動。
這幾天寧夏又開始舉著手機到處找素材,而我顯然就是她的目標。
“蓁蓁,你這幾天有沒有感覺什么異樣啊?”
“蓁蓁,你最近有沒有洗頭啊?”
明明纏著紗布本該是一副可憐的樣子,可我偏偏在她臉上看到了幸災樂禍。
我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
寧夏果然一副失落的樣子,我突然出聲:
“哎呀,你一說我想起來,最近感覺累的有些脫發了。”
寧夏剛剛下垂的嘴角立刻上揚。
“夏夏,你怎么聽見我脫發這么高興,你不會做了什么吧?”
5
寧夏驚慌的剛想要解釋,我又出口堵住了她的借口。
“哈哈,瞧你這么緊張,我和你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