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來。
包子滾了一圈,灰撲撲的。
粥灑了一地,濺濕了我的褲腳。
我頓時怒不可遏:“大清早的,你能不能別給我找麻煩,真煩人!”
他神色受傷地看著我。
一小部分粥灑在了他的手上,把他的手燙得發紅。
他卻低三下氣道:“沐禾,對不起......”
我懶得聽他解釋,用力把門一關。
重新換了一身衣裳,我視若無睹地忽視守在門外的謝松寒。
他搖尾乞憐地跟在我的身后,卻被我的汽車尾氣噴了一臉。
到了中午,他不依不饒地遣人送來了鮮花和午餐。
我一律拒收。
外賣員手足無措地打給他好幾個電話。
最后,只能無奈地將鮮花和午餐放在了公司門口。
天氣很熱,放了一下午的午餐散發出餿了的難聞味。
我捏著鼻子將餿了的午餐和被餿味浸染了一下午的鮮花扔進垃圾桶。
抬眼,對上他受傷的目光。
我緊緊擰起了眉頭,斥責的話脫口而出:“你怎么總是給別人添麻煩!”
謝松寒抿緊了唇,眸中好似蒙上了一層陰霾。
我頭痛地揉了揉太陽穴,不滿道:“謝松寒,你做這些有什么意義嗎?我不記得你,也不想記起你,能不能別來打擾我的生活。”
謝松寒頓時臉色一白。
他默默地站在原地,眼中流露出難以言喻的悲傷。
半響,他哽咽地請求道:“沐禾,你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給我一個喚醒你記憶的機會,我也失憶過,我知道怎么喚醒你的記憶......”
我幽幽地打斷了他的話:“你失憶了,我也失憶了,正巧,咱們誰也不欠誰,恢復記憶,沒必要!”
謝松寒頓時喉嚨一哽。
他的臉上涌現出麻木的痛苦:“沐禾,你還在怪我嗎?我是被許佳覓哄騙才和你離婚的,你能不能原諒......”
我不耐煩地強調:“這不重要!我不在意!”
他的聲音戛然而至。
呼吸變得急促而不規律,仿佛他內心的痛苦令他無法承受。
沉默半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