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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蜜一把拿過酒杯捏起他的下巴灌進去。
他閉著眼睛,嗆了幾口酒。
“不懂事的還在叫姐姐,懂事的已經讓姐姐叫了,你新來的啊?”
他嗆得眼淚都出來了,臉上瞬間變紅了。
我知道這是酒精過敏的征兆,因為我就是典型的喝一點酒就上頭紅臉。
我看不下去,摟著他把他送進我車里。
“姐姐,我沒事。”
“你家在哪兒?”
“送我回學校吧。”
“你還在上學怎么出來就......”
“我爸媽不在了,我得給我自己掙學費......”
車里一度安靜地出奇。
有了陸未的上次經驗之后,其實面對這樣的把戲我早就有免疫力了。
他的學校離酒吧不遠,很快就把他送到了。
此時閨蜜打來電話。
“怎么樣?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
“那個沒?”
我一臉黑人問號。
“人家還在上學呢,放過孩子吧。”
說話間,車開到了車庫。
下車之際我看到了一輛保姆車里熟悉的身影。
即使他帶著厚重的墨鏡和口罩我也能認出來他是誰。
“談談?”
陸未自顧自地打開了副駕駛的座位。
“滾。”
我沒好氣地回應他。
“還在生氣?”
“怎么還哄不好了呢?我承認我上次在訂婚禮上留下一個人是我不對,但是你就沒有錯嗎?那次慶功宴你那么咄咄逼人,在外頭一點面子都不給我......”
“滾,別讓我說第二遍。”
“顧希!你知道我今天為了見你我冒了多大的風險嗎?現在這外面到處都是狗仔,你最好別給臉不要臉。”
他緊緊地抓住我的胳膊暗暗發力,我的血管在外力的施壓下由紅色漸漸地變成紫色最后開始發青。
“那就趕緊滾啊,我又沒說我想見你,你道德bangjia我干什么?”
他愣住了。
下車的瞬間他抓住我的手腕,推搡之間,一只手表從副駕駛上滑落。
“百達翡麗?還是男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