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疼了,你別害怕了。”
我就說嘛。
我克制著轉過身面對墻壁,心里明明比誰都清楚我在霍卿言心里什么都算不上,可剛剛某個瞬間,我還是自作多情的以為他或許能看見我,或許,我這么多年的努力也不是白費。
可我忘了,他看到尸體的那一刻壓根就沒認出我。
霍卿言把周青青送去房間。
出來時,他接了個電話。
這串有備注,是他手底下人聯系他的專用號碼。
他卻警惕的看了眼身后,確認房門關上,他又走去陽臺,直到確保萬無一失才拿起手機。
電話才接通,那邊很快傳來一陣惶恐的聲音。
“老大,尸體送來了,可是……”
“可是什么?”霍卿言單手握著欄桿,過長的青絲擋著眼睛:“之前的尸體怎么處理,這個就怎么處理,拿去燒了,這也要問我?”
霍卿言對手底下的人是出了名的嚴。
他一吼,對方立刻不敢再說什么,連聲應著掛了電話。
我卻覺得,今夜的風過于冷。
吹的人骨子里都發涼。
我直直看著眼前人:“你總是這樣對我,可是如果有一天你知道我是被你心愛的周青青開車撞死的,你會不會有一點點的后悔?”
4
其實我和霍卿言的關系并非一開始就這樣惡劣。
和大多數古早言情小說一樣。
我穿進的這本小說里,也有一個女主出國的橋段,而‘我’這個書中女配,就是在女主離開期間遇上的男主。
那時候的他才在一場車禍中失去雙親,自己也在那場禍事里傷了腿被醫生告知,如果沒有奇跡,可能這輩子都只能在輪椅上生活。
我穿過來的時候,他正處于對生活失去希望,整日陰郁頹廢不肯出門的階段。
第一次見到他時,我差一點就想放棄這個任務。
因為他固執地把自己禁錮在陰暗的一隅之地不許任何人靠近,求死的決心那樣強烈,就像一朵再無聲息的花,不求生,只求死,求著花瓣一片片落盡,直至風化再無蹤跡。
我不喜歡和這樣的人打交道,因為情緒會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