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御書房外尖銳的聲音掩蓋了我的尾音。
太監扯著嗓子喊道:“圣上,徐公公回來了!”
一句話,蕭景易的眼神猛然清明。
他好像看不見我了。
他撐起身子腳步匆匆地沖了出去。
御書房打開,來人跪了下去。
抬頭,是一張令我熟悉又陌生的臉。
他是老了的小福子。
蕭景易激動地撲了上去:“你去海外仙山尋到仙師了嗎?”
徐福眼角迸出淚珠,用力點頭:“圣上,二十年了,小福子不復圣恩,尋到仙師了,圣上你一定可以和王爺重聚。”
蕭景易老淚縱橫。
他顫抖著嘴唇,幾乎快泣不成聲:“好,好,好。”
我無奈地扯了一下嘴角。
盛世明君,原來也會信這些神神鬼鬼。
耳邊傳來一聲幾不可聞的輕嘆。
我聽見一老和尚嘆息的聲音:“不過心有所執罷了。”
話落下,夢頃刻間崩塌。
睜開眼,眼前是慕懷安和方亦星擔憂不安的面孔。
見我醒來,兩人湊到我面前,異口同聲道:“許總,你醒了。”
病房里,我左邊一個慕懷安,右邊一個方亦星,對我殷勤伺候。
剛走進病房的好友挑了挑眉:“左擁右抱的滋味怎么樣?”
我隨口應付:“不怎么樣。”
好友撓了撓頭,自言自語:“不應該呀,難道你不中意這兩款?”
她念念叨叨地走了出去。
我沒在意。
但剛出院的第二天,她又送了我一個大禮。
我看著坐在我面前面容青澀的男大學生程文允,神情恍惚。
程文允向我露出一個靦腆的笑容:“姐姐。”
我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嘆了一口氣。
好友的好意難卻。
我抬眼,撞進程文允熱情開朗的笑容里。
這幾天郁結于心的郁悶忽然云消霧散。
我二十多歲的年輕殼子之下,藏著的是一顆將近四十歲的心。
權利和財富,對于現在的我來說,唾手可得。
能令我稍微有點興趣的......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