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浸在這虛幻的家庭里。
直到看到溫北橋和謝辰深夜出入酒店,我才將自己的心再一次割成兩半,把對溫北橋的愛狠狠割舍。
我想只要她對安安好。
我怎么樣無所謂。
可就在一周前,一切都變了。
謝辰突然來探望安安,我看著溫北橋也在就放心去拿藥了。
卻沒想到我回來的時候,就看到溫北橋一巴掌打在了安安的臉上。
安安直接休克,緊急送去ICU治療。
我瘋了一樣質問溫北橋為什么要這樣做。
她指著地上的畫怒道:“看你教的孩子!”
“她把謝辰辛苦送給她的禮物,二話不說摔在地上弄壞了!”
“這樣不愛惜東西,吃醋鬧事,就應該被教訓!”
我睚眥目裂,顫抖的抓著她手衣領嘶吼:“你知不知道安安對丙烯顏料過敏,醫生強調過不管是過敏還是創傷,都會讓安安的病情加重?!?/p>
“安安只想多活一陣子,她有什么錯!你怎么能打她?”
溫北橋臉上閃過一絲愧疚,我以為她知道錯了。
沒想到,她居然為了報復安安毀掉了謝辰的畫,而拒絕完成她的遺愿。
……
我給安安辦了一個簡單的葬禮。
葬禮那天,溫家二老不斷的給溫北橋打電話,想讓她送安安最后一程。
她卻一個電話也沒有接,甚至到最后都沒有出現。
溫父滿臉愧疚的看著我,我沒有怪他,我知道他已經盡力了。
我們結婚這幾年,兩家都出盡了力氣,想幫我們和好。
溫母更是嘴皮子都磨破了,希望她好好的跟我過日子,甚至勸說無望,開始勸我離婚放手。
將安安最后一件衣服燒成灰燼后。
溫家二老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溫北橋回來了。
她沖進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