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會站在顧見然身后想盡法子從言語、動作上,讓我在大庭廣眾難堪。
顧見然看的真切,他卻只會順著她的意思無條件配合她,讓我孤立無援,受盡非議。
因為杜晚馨是朱砂痣,而我永遠只是蚊子血。
有她在的場合,我永遠是顧見然的選項b。
現在我和顧見然離了婚,她再也不用站在顧見然身后。
他給足了她勇氣。
急診科的同事還一臉懵:“你這是……又和顧醫生鬧脾氣了?”
“沒鬧脾氣。”
急診科同事松了口氣。
我跟著掏出新鮮的離婚證舉到他面前:“離婚了而已,我的身份不方便跟進后續,你跟杜晚馨溝通就好。”
急診科同事愣住了:“不是,你們這是鬧哪樣?你那么喜歡他,怎么會跟他離婚?再說,你都跟來醫院了,他那邊沒出結果,你放得下心?”
所有人都覺得,我愛顧見然愛得發了狂。
包括杜見然自己。
所以當我跟他提離婚的時候,他的表情幾乎和這位同事一模一樣。
不敢置信,當做游戲。
我冷漠的后退一步,沒留余地:“我來醫院,只是來辦理轉崗的。”
說完,我也沒管他是什么表情,收了離婚證轉身就走。
他能把我的生命棄之不顧,他是死是活,跟我也沒關系。
只是我沒想到,顧見然沒抓緊時間跟他的白月光領證辦酒。
反倒在周一,我上班的點蹲在我辦公室門口。
大清早,我哈欠都沒打出來就被他扯到辦公室。
他眼眶通紅,眼底烏青嚴重,像是熬了個通宵。
我的手被他死死拉著。
他一開口,嗓子都是啞的。
“阿悅,我錯了,對不起。”
顧見然的道歉來的莫名其妙。
被他手握住的地方滾燙。
想起不久前他才用這只手牽過杜晚馨,我當即惡心抽回手。
他眼尾瞬間紅的更厲害,抿著嘴慌亂的掏出離婚那天我還他的結婚戒指遞到我面前。
“阿悅我真的錯了,之前的事情都是我不對,是我不知好歹不懂珍惜你,你愿意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