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都是火光。
溫若妍似乎很滿意我的反應(yīng),對我命令道:“聽見了嗎?云哲讓你主持婚禮,是對你的抬舉!”
我的嘴邊勾起一抹諷笑:“如果我說不愿意呢?”
溫若妍涼涼地瞧著我:“那我只能認(rèn)為徐先生沒有這個能力,我想,這樣一家公司沒有生存下去的必要了吧!”
我咬了咬舌尖,血腥味在口腔里四處彌漫,把嗓子眼里的澀然擠了下去。
真難堪。
好聚好散不行嗎?
我從不是死纏爛打之人。
即使沒有今天的羞怒,我也依舊會對她們退避三舍。
又何必如此作踐?
我麻木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腳步虛浮地與她們擦肩而過。
走到謝云哲身邊時,我略微頓住腳步。
低聲道:“謝先生,二手貨不適合你,肩膀太松,腰太緊。”
沒去看謝云哲瞬間陰鷙的臉色,我腳步匆匆離去。
婚禮正式開始。
陽光落進(jìn)薰衣草花海里,如夢似幻。
溫若妍穿著唯美的紫色婚紗,緩緩走進(jìn)薰衣草的花海里。
在掌聲雷動中,她將手放進(jìn)了謝云哲的掌心。
我以為自己已經(jīng)麻木,可眼眶已經(jīng)不受控地發(fā)燙。
這場婚禮,我曾無數(shù)次地在腦海中想象過,在這三個月里,一點(diǎn)點(diǎn)將它變?yōu)楝F(xiàn)實(shí)。
可新郎不是我。
我的靈魂像是分割成了兩個,一個在花海里刺痛,一個麻木地說著多少次爛熟于心的臺詞。
以至于婚禮如何結(jié)束的,我甚至都想不起來。
我發(fā)著燒,游魂一樣回到出租屋。
剛躺下,整個人便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夢里是支離破碎的所有,走馬觀花般,將我們的五年從眼前掠過。
也將這五年,從我的夢里一一擊碎、帶走,再不起漣漪。
我睡了三天。
醒來時候餓得饑腸轆轆,叫外賣時候,看到了窗臺枯萎的薰衣草。
薰衣草的花語是等你愛我。
溫若妍喜歡,我便為她種在陽臺。
我想我已經(jīng)不需要了。
而很奇異地,過去和溫若妍的種種,似乎隨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