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保住,我心如刀絞。
陳修假惺惺安慰我:“純青,別難過,我們還會有孩子的。”
“都是我的錯,不該去抱你。你原諒我好不好?”
我別過臉,不想看他。
在我看來,這是蓄意已久的謀殺,他巴不得孩子沒了。
他親手毀了我的希望。
我恨他入骨。
而他卻不自知。
以為推掉手上所有的工作,全天陪著我,就能換回我的回心轉意。
他錯了。
就算他親手為我熬燕窩粥,也于事無補。
陳修從沒下過廚,為了那碗粥,他趁我熟睡,回到家,在廚房一遍遍實驗,終于熬出一碗能下肚的燕窩粥。
陳修一口一口喂我。
可我嘴是張著的,心卻死了。
就在他快要喂完那碗粥,趙微微打來電話。
陳修毫不猶豫掐斷了電話。
我心中不禁冷哼,狗改不了吃屎,裝什么裝。
果不其然,喂完粥后,他借抽煙為由,跑出去給趙薇薇打電話。
我站在窗口,親眼看見他朝手機屏幕飛吻。
我在醫院住了三天便偷偷出院了。
從醫院出來后,我的手機屏幕瘋狂閃現陳修的手機號,但我一個也沒接。
陳修不死心,改成給我發語音留言,每條留言,足足60秒。
我覺得很煩,順手將他拉入黑名單。
為了不想見到陳修,我在外租了一個小單間,暫且茍著。
還向領導請了半個月假。
一則,因為小產,我想養好身體。
二則,我準備起訴離婚。
成心律所是本市辦理離婚案成功率最高的律所。
只是我沒想到,到了律所,接待我的竟是高中同學慕容軒。
那時,我還不認識陳修。
那時,我暗戀著慕容軒。
只是,慕容軒是天之驕子,既是學霸,又是校草。
而我,只是眾多女生中毫不起眼的中等生。
雖然長有幾分姿色,但在高中,拼的成績,而非顏值。
我有自知之明,也不敢對他報有任何奢望。
每次見到他,都是大老遠繞道。
實在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