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玩笑?”
“我是認真的。”
背后的陳以安悄悄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想必等這一天很久了。
只有宋云曉不肯相信,她始終覺得我不可能會放棄她,因為我們相愛了八年之久。
她不自然地轉移話題:“你不是說媽進急診室了嗎?那你為什么跑來這里抽煙?我就說你在撒謊,文野,大度一點吧,別把陳以安和他媽媽想得那么壞行不行?”
時至今日,她還是覺得我在騙她。
一想到停尸間的我媽死不瞑目,渾身血液瞬間凝固一般。
我說話的聲音更冷:“宋云曉,哪怕我媽沒死,陳家離市醫院打車也就半個小時車程,你可以開開心心跟陳以安過來這邊買衣服,卻沒時間去看我媽一眼。宋云曉,你沒有心。”
“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可是你在意我嗎?你在意的從來都只有陳以安。”
她的臉上劃過一絲慌亂神情。
正好陳以安接了一個電話,憂心忡忡看著她:“云曉,我媽說她找不到藥在哪兒,摔在客廳了,我必須馬上回去。”
“我不愿意看到你跟文野哥鬧不愉快,你跟他回去吧,我沒事的。”
這下宋云曉哪里還顧得上我,立馬跟他要走了。
她回頭看我:“文野,等過年后我會跟媽道歉的,她最疼我,不會跟我真生氣。你先回去吧。”
我目送兩個人上了車,對宋云曉最后的一點情義也消失殆盡。
她總是在二選一的時候,毫不猶豫選擇了陳以安,把我置之腦后。
我媽的葬禮辦得很簡單,沒幾個人來。
火化后只剩一盒骨灰,我帶回了家。
我沒想到的是公司的老板也來慰問我。
方羽彤給我鞠躬,讓我節哀順變。
既然她在這里,我也就直接跟她申請取消外派新加坡的名額。
她略顯詫異:“可你不是跟宋云曉約定好了一起去新加坡定居嗎?你們還要接老人過去,所以沒日沒夜加班,努力工作,就這么放棄嗎?”
我苦笑著回答:“不結婚了。她有了別的人選,我退出了。新加坡本來也就是為了跟她一起,現在就沒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