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慌忙之中給紀清越打了電話。
沒想到,他只用了十分鐘便匆匆趕到。
我本以為他會責備我的粗心大意,但他見到我的第一句話卻是:“你有沒有受傷?”
這句話如同一股暖流,瞬間涌進了我的心田。
我從小在那個重男輕女的家庭里,從未感受過如此真切的關懷,那一刻,我的淚水再也無法抑制,奪眶而出。
然而時過境遷,如今的紀清越心中眼里已全然是另一個人。
紀清越一夜未歸,而我也幾乎將出國所需的一切準備就緒。
行李剛剛收好,手機屏幕上突然跳出了一條來自蘇沐琳的信息。
那是一張照片,照片中的紀清越上半身赤裸,站在窗前。
我無奈地笑了笑,回復道:“恭喜。”隨后,便將手機調至靜音,安然入睡。
結果,第二天一早,我的手機便幾乎被電話和信息淹沒,全都是蘇沐琳和紀清越的轟炸。
我點開紀清越發來的最后一條語音信息,他憤怒的聲音瞬間在耳邊炸響:“溫思婉,我只是來幫沐琳修水管,衣服不小心弄濕了才把上衣脫掉,你給人家說句恭喜是什么意思?你這不是毀人清白嗎!”
我還沒來得及回復,紀清越的電話便再次打了進來。
“溫思婉,你趕緊來家門口的咖啡店一趟,我和沐琳在這里等你!”
“沒必要,我一會還要上班?!?/p>
“你要是不想讓我跑到你單位去跟你吵,就趕緊過來!”他的聲音里帶著幾分威脅。
坐在咖啡廳的角落里,蘇沐琳依舊在不停地啜泣,雙眼腫得如同熟透的桃子。
“思婉姐,我給你發那張照片,真的只是想謝謝你讓清越哥幫我修水管,可你……你……我真的沒有其他意思?!彼脑捳Z中帶著幾分委屈與無奈。
這番話她已經重復了半個多小時,我的耐心已消磨殆盡。
我輕輕嘆了口氣,盡量保持平和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