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掃盲班的時候學過,好多人傷口處理不及時就會發燒。 “你跟我去公社,打一針消炎藥就好了。” 陸向陽無語。 額頭上的傷口剛破了點皮,感染發炎也沒有這么快的,可偏偏王秀秀聽不進去。 好歹他也是男子,力氣比王秀秀大,狠狠地甩開她。 “我說了我不用去公社,王秀秀同志,請你不要擅自替我做主。” “你能幫忙照顧我,我很感激,但這里是男知青宿舍,王秀秀同志,作為一個女孩子,希望你能夠自重。” 陸向陽沉著臉,嫌棄厭惡。 一點都沒有開玩笑的樣子。 王秀秀被他樣子震驚到。 “向陽哥,你嫌棄我?” “你是不是聽那些人胡說了些什么,都是沒影的事,我跟王二賴什么事清都沒有發生,這一切都是蘇瑤害的。” 陸向陽煩躁的閉上眼睛。 “跟蘇知青沒有關系,我就是累了,想休息會兒,你走吧。” 王秀秀憤怒起來的聲音格外尖銳刺耳,要不是礙于她爹是大隊長,他早就不給她好臉色看了。 王秀秀立馬回想起下午在地里的時候,即便蘇瑤要求陸向陽還錢當眾掃了他面子,他還一再挽留。 她就像彈簧般,勸說得太多反而適得其反。 越是說跟蘇瑤沒關系,她越覺得就是蘇瑤的錯。 “向陽哥,你別再對她抱有幻想了。” “蘇瑤就是個賤人,她都已經嫁給周青山了,一個被睡過的破鞋,你還想著她干什么?” “向陽哥,我喜歡你,我對你這么好,我的心里也只有你,你為什么就不能多看看我!” 王秀秀說得字字泣血,聲情并茂。 她只敢在沒人的時候叫他一聲向陽哥,可一顆心早就掛在了陸向陽身上。 陸向陽神色冷峻,打斷她。 “夠了,別說了。” “秀秀,你跟她不一樣,我們之間只是純潔的革命友誼。” 這話落在王秀秀耳中又變成了另一層意思。 他們是革命友誼,那他跟蘇瑤呢? 面對王秀秀炙熱的眼神,陸向陽索性不再回應,拉過被子蒙住臉。 見陸向陽徹底不打算理會自己,王秀秀一咬牙沖了出去。 剛好回屋拿東西的其他男知青被她撞了一把,打趣道。 “喲,這不是大隊長家閨女嘛,她跑什么啊,陸知青,難不成是被你欺負了?” “滾!” 陸向陽沒好氣的罵回去。 王秀秀除了有個當大隊長的爹以外,長得像黑壯的野山豬一樣,沒一點他能看上。 那知青也是跟陸向陽熟悉的,也就看個熱鬧,只是不知道這次又是哪家姑娘要遭王秀秀的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