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眼神寫滿了欲望。
那是一種恨不得將她吞吃入腹的欲望,這樣濃重的欲,沒有愛可能嗎?
婉娘仿佛無知無覺,依舊在盡責(zé)的跳舞,她恪守本分,沒有過分的勾引,可就算這樣,在她退場后,趙蒼淵還是起身離開了大殿。
群臣面面相覷,神女今年的生辰宴辦得這么敷衍就算了,陛下怎么也先走了?
鄭清瀾無心去想別人是什么心思,她也起身離開,她也想去看看婉娘給趙蒼淵的那個“驚喜”是什么。
摘月樓,鄭清瀾已經(jīng)有一年沒有來過了。
今日她一步步走上摘月樓,卻不是為了重溫舊日的柔情,而是為了抓奸,還真是可笑至極。
高處不勝寒,等到鄭清瀾走到最頂層時身上已經(jīng)開始發(fā)冷,又或者是心里更冷。
幾層薄薄的月影紗擋不住殿內(nèi)的春情,婉娘萬種風(fēng)情,此時正在跳著脫衣舞,無心陪她共度生辰的趙蒼淵倚在榻上,手中提著一壺美酒。
這樣的良辰美景自然比陪一個無趣的神女要好。
婉娘軟倒在趙蒼淵懷里,趙蒼淵寬大的衣袍將她的身子半遮半掩,絲毫擋不住春情。
婉娘軟聲道:“神女清高冷傲,平日可能讓陛下滿足?”
趙蒼淵沒有應(yīng)聲,卻將婉娘摁在身下用力吻著,良久,他喘息著:“這不是有你嗎?”
婉娘嬌笑著,她伸手摟住趙蒼淵的脖子。
“神女不會伺候人,可是奴會啊!今夜,便讓奴好好地伺候陛下。”
“小妖精。”
趙蒼淵的聲音沙啞。
鄭清瀾雙手無意識緊握,用力到指甲掐進(jìn)了肉里,她再也不愿去看,匆匆轉(zhuǎn)身,卻聽趙蒼淵開口。
“神女哪里都好,就是在床上僵硬了些,你若是能教教她就好了!”
婉娘聞言自是得意至極:“陛下是九五至尊,神女便是再高貴,也是您的女人,您對她不滿意,那她自然得學(xué),奴是很樂意去教她的呢!”
心臟一陣刺痛,鄭清瀾苦笑連連,從不知趙蒼淵這樣嫌棄自己,竟然還要找人來教她。
鄭清瀾匆匆下了摘月樓,過往的一幕幕令她想起就覺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