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卻懶得和他周旋,“太子殿下,聽聞我國王儲(chǔ)如今在您東宮,不知您要什么條件才能讓我將王儲(chǔ)帶回去?!?/p>
吳兆川自然是不愿的,“攝政王說笑了,我這里沒有什么王儲(chǔ)?!?/p>
顧圖江眉頭一挑,“前些日子,您俘虜了我國一位女將軍,那位女將軍就是我國的王儲(chǔ)。”
“攝政王同我說這么多,不怕我直接殺了王儲(chǔ),斷了趙國的香火嗎?”
顧圖江靜靜看著吳兆川的那張臉,兩年前我生下了一個(gè)孩子,雖然我從未說過這個(gè)孩子的父親是誰,可孩子與吳兆川長的一般無二,顧圖江如今見到了吳兆川,自然看得出來。
“太子殿下,吳兆川,我不想同您兜圈子,但你與公主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您不會(huì)殺她,您更留不住她?!?/p>
吳兆川淡定自若的為自己續(xù)了茶,鐵了心的不認(rèn),“我這里沒有什么公主,只有自幼服侍我的侍女。”
顧圖江冷哼一聲,“你護(hù)不住她,又何必將她困在籠子中?”
“攝政王又是以什么身份在與我說話?她又是您的什么人?”吳兆川橫眉冷豎,畢竟也是刀山火海闖下來的太子,真正拿出氣勢來也絕非一般人。
顧圖江放下茶盞,輕蔑地朝著吳兆川一笑,“她是我孩子的娘親。”
吳兆川手中的茶杯掉在了地上,應(yīng)聲而碎,這一局,終究是吳兆川敗了。
“你說什么?”吳兆川猛然站起身。
“趙瀟湘是我趙國的王儲(chǔ),如今攝政王是我,太子您說,若不是駙馬,國主又怎么會(huì)讓我成為唯一一個(gè)異性攝政王呢?”
“你在說謊?!眳钦状〒u搖頭。
“孰是孰非,太子殿下您問問便知,我與您終究不同,至少我不會(huì)將她困在身邊,無名無份十幾年?!?/p>
吳兆川拂袖將要離去,顧圖江又將他叫住,“太子殿下,我?guī)еw國十足的誠意前來,還請?zhí)拥钕潞煤每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