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直接待在家里辦公,沒再去“應酬”。
我的身體卻像是對顧景塵厭惡到了極致,只要他觸碰就胃里翻涌。
接二連三的嘔吐,讓我臉色蒼白。
顧景塵緊張的想要帶我去醫院,我淡淡搖了搖頭。
“不需要了。”
你這些虛情假意的關心,我已經不需要了。
4
顧景塵愣了一瞬,有些不耐煩的皺了皺眉。
他還想再說些什么,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熟悉的德語聲響起:
“景塵哥哥,想不想來點刺激的,我在車上等你哦。”
顧景塵放下手機,表情舒展開來,看向我時眼底閃過一絲心虛。
“嘉言,公司突然有事,你自己可以嗎?你別多想,我很快就回來。”
我心中冷笑,語氣卻是淡淡:
“沒事,我相信你。”
我撐起一個蒼白的笑容,轉身回了臥室。
顧景塵急切的走出了門,連手機落下都沒發現。
我拿起他的手機時,上面正顯示著來電。
顧景塵的確是個滴水不漏的人,來電沒有任何備注,可我卻知道對面是誰。
我冷笑著接通,就聽見話筒里傳來的曖昧碰撞聲。
周芷如嬌笑問道:“徐姐姐沒有滿足你嗎?”
曖昧聲停了一瞬,才響起顧景塵的嗤笑:
“她哪里比得上你萬分之一?”
碰撞聲中,周芷如的笑如同利刃插入我的心臟。
我默默將錄音傳到我的手機上,回了臥室。
顧景塵回來時,我正準備睡覺。
他靠過來,小心翼翼的拉起了我的手,帶起了一股香水味。
我厭惡的抽回,顧景塵卻看著我空空如也的無名指沉下了臉。
“嘉言,戒指呢?”
我搓了搓被他觸碰過的手,漫不經心道:
“上次做手部護理,有些礙事就取下來忘戴了。”
“不過是個戒指而已,你也沒戴過啊?”
顧景塵臉色一僵,頓時啞然。
結婚時沒有,沒有婚紗照,只有這個戒指。
可這唯一的戒指顧景塵也不愿意戴,他說不希望公司人知道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