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痛。
我執拗的看向太子:“你何時看見母后用針扎過那個布娃娃!?那是我給你做的!我怎么可能拿去害人!”
太子卻小大人般推測:
“我前兩天看見那布娃娃躺在針線籃里,里面還有字條,今天淑娘娘就摔倒了,不是你還能是誰?”
“太傅說巫蠱之術最為狠毒,是心如蛇蝎的罪婦所為,母后身為大清國母,卻要求父皇獨寵,還控制我的飲食起居,簡直善妒多疑又獨斷專行。”
他字字珠璣的列出我的罪行,仿佛我就是世上最狠辣的毒婦。
我祈求的看向允祀,希望他能替我說話。
可他卻皺著眉看向我:“別逼孩子了,他才六歲,怎么可能?”
我不可置信的看向他,可他又用下一句話擊碎了我最后的期待:
“我這次能護著你,下次可不一定,昭華孤身一人本就艱難,你放過她吧。”
“一會你隨我去向昭華斟茶道歉,過幾個月我再以祈福的名義解除你的禁足。”
他說昭華艱難,卻沒想過我被人冤枉有多委屈,也沒想過我被親生兒子指證的那瞬間有多心碎。
我一把將茶盞掃落在地,他手疾眼快的將我護在懷中:“可別傷了自己的手。”
下一秒,他又面無表情的讓宮女重新拿一套茶盞:“不喜歡那我們就換一套。”
語氣溫柔卻不容拒絕。
我苦笑著看向允祀,終于明白他不再是曾經和我一起相濡以沫的落魄皇子。
他是手握天下的皇上,可以有三宮六院,任何人都不能忤逆他。
可我偏偏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