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訛我們醫院!”
賀子軒像是已經預料到了這一幕,所以并不感到意外。
他避重就輕,沒有提死亡證明,反而指著我吼道:“怎么不是搶救不及時?
昨晚護士給謝錦程打電話的時候,謝錦程就拒絕搶救病人!”
“我昨晚去他辦公室求了他很久,他也還是不愿意參與搶救,有護士可以替我證明!”
“這可是一尸兩命啊!
你們有誰敢拍著胸脯說謝錦辰不是故意不去搶救的?”
畢竟涉及人命,沒有醫生敢替我保證什么。
見狀,賀子軒眼底閃過一絲得意,對著身后的人說:“去把謝錦程抓過來,我一定要替思琪和孩子好好教訓這個惡魔一頓。”
我面不改色的說道:“慢著,你剛剛說的這些并不能作為指認我的證據!”
“警察應該很快就要來了,等警察來了以后,我會以丈夫的身份要求警方進行尸檢。”
“對了,我還要問一問賀先生,昨晚是誰同意你擅自帶走我妻子的尸體的?”
不等賀子軒回答,人群后突然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我同意的。”
岳父岳母被警察攙扶著走了進來。
見到我,岳父掙脫了警察的手,上來就給了我一巴掌。
這一巴掌扇得十分用力,我臉上立馬就浮現出一個清晰的巴掌印。
“謝錦程,我們老兩口平時待你不薄啊!
你就是這么回報我們的嗎?”
“你之所以沒有參加搶救,就是因為你喝酒了!”
“你平時酗酒就算了,沒想到你現在竟然連思琪和他肚子里的孩子都不顧了!”
隨后,他又轉身看向警察,擺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警察同志,我要舉報我這女婿醉酒行醫,酒瓶應該就在他辦公室的抽屜里。”
聽著和上一世一模一樣的話,我用舌尖抵了抵被打的那半張臉,拳頭不自覺地攥緊后又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