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淋了雨的緣故,她的眼眸里有化不開的水汽:“江白措,希望你能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惡因種惡果,如果有一天,你自食了惡果,不要忘記,這惡果本就是你自己種下的。”
說完后,蘇若兮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接下來幾天,她一直在和江白措冷戰。
她沒再見過江白措,也沒再跟他說過一句話。
直到婚禮的前一天,她收到了主持寄來的,丹瑪女神受禮時穿的僧袍。
那是一間純白色的僧袍,袖子和裙擺的邊緣,有紅色和金色刺繡,紅色的格桑花開得絢爛,金色的經紋充滿禪意。
還剩下一天時間。
今天過后,她便會飛過去,接受主持的受禮,成為丹瑪女神,從此皈依佛門,了卻紅塵。
抱著僧袍愣神許久,蘇若兮最終還是決定,去找江白措,結束冷戰。
好好道個別吧,她想:順便讓他把明天的婚禮取消了。
他不欠她什么,也不需要還她什么,她已入佛門,今生的情與怨,都在這一刻一筆勾銷吧。
這樣想著,蘇若兮進了江白措的書房。
可書房里卻沒有人,只有一張信紙擺在書桌上。
信紙上的墨跡還未干,江白措應該剛出去。
蘇若兮沒忍住好奇,低頭瞥了那信紙一眼。
只見信紙上用蒼勁的毛筆字寫著:我愿化身石橋,受五百年風吹,五百年雨打,五百年日曬,只為換你來世從橋上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