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駛的門,一把扯住顧念之,將她從副駕扯了下來怒道。
“要不是你害婉瑩受傷,她怎么會發燒?”
“好手好腳的自己怎么就不能走回去了,我要是去晚了婉瑩燒的更嚴重你能擔得起嗎!”
說完,不顧旁邊低垂這頭不發一言的顧念之,以及周圍的萬籟寂靜,漆黑一片,火急火燎的上了車然后揚長而去。
顧念之抬起頭,看著漸行漸遠的車燈發呆。
寒風呼嘯而過,仿佛骨頭縫都冒著一股寒氣。
良久,兩行熱淚滾滾而下。
這是傅越澤不知道多少次為了陸婉瑩拋下自己,不過沒關系,她馬上也要拋棄他了。
深一腳淺一腳的往部隊大院走去。
等她靠著雙腳回到家時,已經是凌晨三點。
將腳底走出來的水泡一個個挑破再涂好藥躺好時,天已經蒙蒙亮。
傅越澤還沒有回來。
輾轉反側中,顧念之終于沉沉睡去。
第二日,天光大亮。
顧念之在樓下的交談聲中睜開了雙眼,一瘸一拐的走到樓梯口。
聽到傅越澤與同住一個大院的軍區好友談話。
“越澤,你真舍得放棄婉瑩,和顧念之結婚?”
傅越澤自嘲一笑,“自然舍不得,不過當年顧念之的父親救過我父親一條命,這個恩情我得替父還清。”
“我可以娶顧念之,但我絕對不會給她愛,顧念之于我是責任,而婉瑩才是我此生摯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