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瑾言將油門踩到最大,火急火燎地趕回家,只看到地板被鮮血暈紅了一大片,格外刺眼。
他眉頭緊皺,看著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女傭,抬手將價值不菲的花瓶砸個粉碎。
“我雇你們有什么用,都是吃白飯的?
眼睜睜地看著太太被帶走?”
江柔內(nèi)心高興得不行,秦森寧那個賤人終于走了,面上卻一副傷心的樣子,“瑾言哥哥你別氣壞了身子,說不定是森寧姐早就打算和別人離開呢?”
薄瑾言猛地看向江柔,目光冰冷地讓人心驚。
江柔心虛地低下了頭,卻給女傭使了個眼色。
中間的一位女傭大著膽子開口,“先生,江小姐說的對,畢竟那男人跟太太很是熟稔,說不定兩人早就……”薄瑾言狠狠皺緊了眉,一個眼光掃過去,女傭頓時不敢說話。
監(jiān)控室內(nèi),薄瑾言看著屏幕上秦森寧滿身是血,奄奄一息地癱在地上,心頓時狠狠揪了起來。
他不明白,秦森寧低頭認個錯就這么難嗎?
非要跟他犟到底落地一身傷才甘心?
而后看到一個男人將秦森寧抱起時,薄瑾言的拳頭握得更緊。
這男人他認識,宋家的小兒子,也是有名的整容醫(yī)生,當初秦森寧的整容就是他做的。
薄瑾言越想越氣,又想到不久前秦森寧取掉假體,那是誰給她做的手術(shù)?
還是宋宴安?
江柔看準時機,身子一歪側(cè)靠在薄瑾言身上。
“瑾言哥哥,你也看到了,森寧姐是自愿跟這個男人走的,肯定不會有事的。
明天有一場拍賣會,瑾言哥哥,陪我去吧,那件壓軸的粉鉆我想要好久了?!?/p>
薄瑾言卻想起了秦森寧,結(jié)婚七年,秦森寧從沒主動問他要過禮物。
真是可笑,一個他薄瑾言的舔狗也是有骨氣了,還敢和其他男人跑了。
薄瑾言臉更黑,連江柔說什么話都沒聽見,說了句沒空,江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