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宴安看著地上不醒人事的薄瑾言,嗤笑了聲。
薄瑾言作為圈子有名的掌權者,從小到大處處優秀,是他們這一代中最拔尖的存在。
但在知道他對秦森寧做的事后,他就不這么想了。
商場運籌帷幄的人在生活里竟是個是非不分,任由別人欺負自己妻子的蠢貨。
遺體很快火化完畢,宋宴安將骨灰小心裝好。
他忽然不想這么快就將秦森寧的骨灰灑向大海。
如果這樣做了,她就真的和這個世界全無關系。
他決定為秦森寧辦一場葬禮,消息一出,整個圈子議論紛紛。
就連爸媽都跑來詢問他和秦森寧的關系,畢竟人盡皆知,秦森寧是江家的小姐,是薄瑾言的妻子,于情于理都該是他們來操辦葬禮。
宋宴安向爸媽講述了這些年來秦森寧的遭遇,又闡明了他和秦森寧只是朋友關系。
宋家二老才終于放下心來,沒再阻止,反而幫著兒子操辦起來。
薄瑾言在醫院在醫院昏迷了一天一夜,仍不見醒。
助理和保鏢急得團團轉。
如果薄總再醒不來,太太的葬禮他都沒辦法參加,到時候遭殃的肯定是他們這群人。
與此同時,江柔一邊忙著去醫院獻殷勤,一邊和幾個小姐妹打電話八卦聊天。
“你們懂什么,這就是秦森寧故意做秀的,可她忘了,她哪里能比得上我?”
“那是自然,我們柔柔開始薄總心尖上的人,那個臭啞巴怎么能比得上!”
“不過,柔柔,那啞巴葬禮你去不去啊?”
江柔輕蔑一聲,“肯定的,你們跟我一塊去,我要親眼見證這個啞巴作死。”
剛剛睜開眼的薄瑾言就聽到江柔這番話,心里說不上的失望。
江柔嘴上擔心秦森寧,可暗地里卻希望她死,一想到這,男人的頭更暈,又沒了意識。
江家客廳里,江母看著電話一個接一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