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再也夢不見秦森寧的薄瑾言卻慌了,他找了無數心理專家詢問都沒有結果。
甚至有不怕死的醫生懷疑薄瑾言是不是精神失常了,非要給男人做檢查。
可薄瑾言知道自己沒有病,他只是想小啞巴了。
每夜每夜那種無法觸及的痛,讓男人的神經長時間處于緊繃狀態。
地下室里,江時宇的胳膊已經空了一只,半死不活躺在地上,江父江母蜷縮著身體不吭聲。
而江柔一見到薄瑾言來了就跑了過來。
對待江柔,薄瑾言認為自己算是仁慈,畢竟他沒用刑,只是把她和江家人關起來。
“瑾言哥哥,我錯了,我不該欺負秦森寧,可我只是太愛你了。
我們的孩子都被秦森寧害沒了,瑾言哥哥,你就放我出去吧,我再也不敢了!”
薄瑾言揉了揉發痛的額頭,看向江柔平坦的肚子,這是他之前醉酒后犯下的錯。
他甚至不明白為什么自己和秦森寧在一起九年都沒懷孕,而一次就能讓江柔懷孕。
他又想起那天他陪江柔去檢查時,小啞巴手上的肺癌確診單。
一剎那男人喉間一股血腥,原來那個時候她就生病了,卻瞞著自己。
薄瑾言攥緊了手腕,心里卻慶幸還好孩子沒了。
他冷冷掃了江柔一眼,抬起手卻還是放下了。
“來人,把江小姐送出去,以后不許她進入薄家,剩下三人我自有安排!”
江柔還想說什么,就被保鏢扣住,江家三人更是嚇得連連求饒……下一秒,助理著急沖了進來。
“薄總,江柔小姐前夫找來了,他說江小姐流產的孩子不是您的!”
薄瑾言怔愣了一瞬,快步走進客廳,看見的就是一個金發碧眼的男人。
“薄先生,我是江柔前夫魏懷,不瞞您說,我和她離婚手序還沒徹底辦完,她就懷著孕偷跑回國。”
魏懷掏出懷中的孕檢單,赫然是三個多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