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沈寧倒吸了口涼氣,宋宴安這是向自己告白了?
他的確幫了自己,可她清楚他們只是朋友。
“抱歉,今天這話我當你沒說過,我們還是朋友,轉告你堂弟,我會給他醫藥費。”
電話被毫不猶豫掛斷,宋宴安無奈垂了頭。
明明他知道她是冷心冷情的人,可不知從何時,自己早已淪陷。
第二日沈寧找來沈氏的高管股東,提出要吞并薄氏的想法。
眾人見她有想法有底氣,便隨她去了。
干是沈寧開始清查和薄氏有關的合作,甚至開始公然和薄氏搶生意。
對此薄瑾言先是不在意,后是不相信。
“阿寧,你為什么要整垮薄氏,阿寧……沒為什么,我在你身邊多年,薄氏干不干凈我清楚。
正常商業競爭而已。”
薄瑾言聽著女孩冰冷帶著怒氣的聲音只覺得好笑,他不信沈寧真這么絕情。
可隨后幾天薄氏涉及工程造價虛報、隱瞞材料數據丑聞頻頻登上熱搜。
盡管薄瑾言第一時間撤熱搜辟謠,薄氏的市值股份還是蒸發了幾十億。
他想找沈寧讓她停手,卻遭遇車禍。
渾身破破爛爛的江柔從駕駛位上跑下來,甚至笑著把刀捅進他的身體。
“報應啊,薄瑾言,我聽說薄氏危在旦夕,還是沈寧那個女人害的,你知道的嗎,我越獄了。”
“都怪你把我交給沈寧那個瘋女人,你那么愛她,她卻不在意,很難受吧。
薄瑾言,我們都是活該啊……”江柔滿是疤痕的面孔在燈光下透著陰森,她得意揚揚跑了。
薄瑾言痛地面目扭曲,癱在路邊。
最后還是薄氏員工發現自家老板躺在停車場,生死不明。
等送去醫院時,人已經生命垂?!驅幵诼犝f薄瑾言出車禍時,立即聯合薄氏內部的股東,短短一周內就將薄氏合并收購。
而薄